故事
你是活該吧?安東尼奧難得冷笑,被盛紅茶的瓷杯和他自己的手遮在後面。杯子上繡著幾乎發燙的金色和紅色花紋,茶水卻已經冷了──他斟了之後好久才喝──我又不是喝茶的優雅民族──亞瑟想是聽錯了。
柯克蘭先生。
「柯克蘭先生,你還好嗎?」灣端來綠豆糕、爆米香跟一壺烏龍。
「喔,嗯,沒事。只在想你剛剛問的問題。」亞瑟坐直身子。「是說海上再這樣下去不太妙啊……」
今年到大稻程的行程不巧碰上法蘭西斯對耀開火,港口給法軍封鎖了進出不得。
「大哥說會派援軍來了。」
「那就好。」
「那,柯克蘭先生?」
「嗯。兩百年發生了很多事啊。」
蘭那傢伙跟本不知道情份兩個字怎麼寫。說完安東尼奧手中的瓷杯出其不意的因為撞到自己的鼻樑摔落地面破成碎花。你現在後悔了吧!你後悔……
我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弓起來的肩膀顫抖著彷彿能抖落更多碎花。倒是咆哮已經碎成滿地玻璃沙,細小得不及清洗,根本看不見,不慎力踩就傷口深及心臟。安東尼奧粗暴地擦掉被憤怒擠出來的眼淚。
你還知道來跟我訴苦!
法蘭西思也是站在阿爾弗雷德那邊的;亞瑟不想對其他弟妹也不想對其他兄姊展示軟弱。
你他媽的根本混蛋……
「安東尼奧發了不小的火。」
「這樣啊。精神挺好的嘛。」
「雖然那時安東已經走了,但蘭還在這呀,他沒跟你說嗎?」
「他只說安東尼奧內地事忙暫時都抽不出空來看我了。」
灣笑了一聲:「他們相處的情況向來很糟,只是很少讓我看見──其實他們也很少碰面啦。有一次夜裡醒來,起居室還點著燭火,安東尼奧似乎在訓他什麼,不過他沒什麼反應。
「但也不是全然如此。也不會在我面前說對方壞話,有的時候也會提到一些他們交惡之前的事。
「可能當時我還小吧?
「或是我只是方蕞爾小地。
「那晚隔天安東尼奧就出海了,去日本。蘭整天沒說話,臉色也很難看。」
他們一起望著門外的馬路:這條路走到底就是碼頭,碼頭外邊鎮守著法軍。
「真的很小。小到不用敬稱。」
灣說。
「瓊斯先生小時候是怎樣的人?博納富瓦先生呢?」
「都糟糕透了。」
「哈哈哈。」
柯克蘭先生。
「柯克蘭先生,你還好嗎?」灣端來綠豆糕、爆米香跟一壺烏龍。
「喔,嗯,沒事。只在想你剛剛問的問題。」亞瑟坐直身子。「是說海上再這樣下去不太妙啊……」
今年到大稻程的行程不巧碰上法蘭西斯對耀開火,港口給法軍封鎖了進出不得。
「大哥說會派援軍來了。」
「那就好。」
「那,柯克蘭先生?」
「嗯。兩百年發生了很多事啊。」
蘭那傢伙跟本不知道情份兩個字怎麼寫。說完安東尼奧手中的瓷杯出其不意的因為撞到自己的鼻樑摔落地面破成碎花。你現在後悔了吧!你後悔……
我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弓起來的肩膀顫抖著彷彿能抖落更多碎花。倒是咆哮已經碎成滿地玻璃沙,細小得不及清洗,根本看不見,不慎力踩就傷口深及心臟。安東尼奧粗暴地擦掉被憤怒擠出來的眼淚。
你還知道來跟我訴苦!
法蘭西思也是站在阿爾弗雷德那邊的;亞瑟不想對其他弟妹也不想對其他兄姊展示軟弱。
你他媽的根本混蛋……
「安東尼奧發了不小的火。」
「這樣啊。精神挺好的嘛。」
「雖然那時安東已經走了,但蘭還在這呀,他沒跟你說嗎?」
「他只說安東尼奧內地事忙暫時都抽不出空來看我了。」
灣笑了一聲:「他們相處的情況向來很糟,只是很少讓我看見──其實他們也很少碰面啦。有一次夜裡醒來,起居室還點著燭火,安東尼奧似乎在訓他什麼,不過他沒什麼反應。
「但也不是全然如此。也不會在我面前說對方壞話,有的時候也會提到一些他們交惡之前的事。
「可能當時我還小吧?
「或是我只是方蕞爾小地。
「那晚隔天安東尼奧就出海了,去日本。蘭整天沒說話,臉色也很難看。」
他們一起望著門外的馬路:這條路走到底就是碼頭,碼頭外邊鎮守著法軍。
「真的很小。小到不用敬稱。」
灣說。
「瓊斯先生小時候是怎樣的人?博納富瓦先生呢?」
「都糟糕透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