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
某一天天氣很好,法蘭西斯在明媚的窗戶旁邊遇上亞瑟。亞瑟瞪了他一眼,反正亞瑟常常也瞪他。
「噯呀,何必這樣呢,剛剛會議的結果不是挺好的。」
「誰跟你好來著。」亞瑟轉開視線摁咖啡機的按鈕,機器沖出深色液體來。
「這麼講多傷神啊哥哥好難過啊。」
「你去死死好呢。」
這種對話每每也都進行的。亞瑟捉起邊上的盒裝保久乳就給倒進杯裏,吹散了蒸騰的熱氣。
「阿爾……」法蘭西斯一時住了口,沒能把對方的名字喊完。很多年,很多年之間他們都沒有再見過。期間發生了戰爭和許多令人遺憾、令人捶胸頓足的事,也都經歷過去了。
「你……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哦,是麼。我沒興趣曉得是誰。」
明明也舉不出哪裡像。眼睛?頭髮?鼻子?耳朵?眉毛還是嘴唇?下巴嗎?全部都不像。老實說,法蘭西斯對那人的印象根本就模糊得可以。
「他說他叫阿爾巴。」
「……我要走了。」
「法蘭西斯,我說了我沒興趣聽你瞎扯。我要走了。」
柯克蘭推開法蘭西斯,提起咖啡機上的杯子,朝癮君子聚集的陽台離去。
幾步後他走回來,湊近法蘭西斯耳畔:「我知道那個名字,以後別再在我面前提起。他已經死了。」他說,語氣很是凶狠。「他是我哥。」
「噯呀,何必這樣呢,剛剛會議的結果不是挺好的。」
「誰跟你好來著。」亞瑟轉開視線摁咖啡機的按鈕,機器沖出深色液體來。
「這麼講多傷神啊哥哥好難過啊。」
「你去死死好呢。」
這種對話每每也都進行的。亞瑟捉起邊上的盒裝保久乳就給倒進杯裏,吹散了蒸騰的熱氣。
「阿爾……」法蘭西斯一時住了口,沒能把對方的名字喊完。很多年,很多年之間他們都沒有再見過。期間發生了戰爭和許多令人遺憾、令人捶胸頓足的事,也都經歷過去了。
「你……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哦,是麼。我沒興趣曉得是誰。」
明明也舉不出哪裡像。眼睛?頭髮?鼻子?耳朵?眉毛還是嘴唇?下巴嗎?全部都不像。老實說,法蘭西斯對那人的印象根本就模糊得可以。
「他說他叫阿爾巴。」
「……我要走了。」
「法蘭西斯,我說了我沒興趣聽你瞎扯。我要走了。」
柯克蘭推開法蘭西斯,提起咖啡機上的杯子,朝癮君子聚集的陽台離去。
幾步後他走回來,湊近法蘭西斯耳畔:「我知道那個名字,以後別再在我面前提起。他已經死了。」他說,語氣很是凶狠。「他是我哥。」